《中国中药杂志》
小时候,我身体不好,父亲从老中医那里抓了不少中药。起初,我对浓烈刺鼻的中药反应强烈,能少喝就少喝。父亲千骗万哄加吓唬,我捏着鼻子分好几次喝光了它,直犯恶心。有一次,我端过药后,却趁父亲不注意偷偷倒掉了大半碗药。然后,大造声势,"咕咚咕咚"喝了剩下的残药。爷爷看着空碗,"咦"了一声,很惊讶:"现在听话了,转眼就喝光了。"他疼爱地抚摸着我的头,表扬我。我见这种方法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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